空神 發表於 14-4-10 23:14

大陸不是正常的國家 所以要反服貿

1966年「文革」爆發,本來是共產黨內部爭權奪利的政治鬥爭,卻演變成了一場匪夷所思的全民運動,中華民族一次空前的大災難。迄今為止對文革系統的清算和反思還遙遙無期,但文革參與者出於個人的良心或者其它原因反思、道歉已見諸媒體,一些當年參與者回憶當年武鬥的荒唐片段,他們在武鬥中曾把對方女政委脫光了示眾,開槍殺人竟然是為了掩飾膽怯,殺個人比殺隻雞還容易。                                  



                  據大陸出版的《中國知青終結》一書中所述,1967年,武鬥開始,全國幾乎所有城市陷入混亂,武鬥中各派系冷熱兵器齊上,坦克、大砲也不少見。有一天紅衛兵宮齊領導的戰鬥隊意外抓到了對立派組織的女政委藺女生,她和宮齊一樣在中學時都參加過把毛像章別進肉裡的擂台賽,她曾把一枚像章別在額頭上,現在成為這座城市一位家喻戶曉的風雲人物,以電影《紅巖》中雙槍老太婆形象出現在世人面前。女政委單獨駕車外出落入宮齊領導的戰鬥隊的埋伏圈。她挨審時能言善辯,背誦毛語錄、唱國際歌,刑罰也壓不住她,宮齊想出一個讓她屈服的損招,把她衣服剝光推上樓頂示眾。最終致使藺女生精神崩潰,跳樓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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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文革」爆發,本來是共產黨內部爭權奪利的政治鬥爭,卻演變成了一場匪夷所思的全民運動,中華民族一次空前的大災難。(網絡圖片)

另一位年逾花甲的前紅衛兵王克明,在2013年4月編撰完成了一恓文革懺悔錄《我們懺悔》,其中收集了32位作者的34篇文章,但至今未能出版,幾家出版社告訴他:「現在還不到時候。」其中收錄了西昌鐵路退休職工楊里克的當紅衛兵的荒唐歲月回憶。1967年西昌地區「造反派」武鬥成風。同是「造反派」卻分裂成兩大陣營。楊里克參加的一派被稱為「地總」,對立派則被稱為「打李分站」,兩派爭鬥,從最開始的大字報、大辯論、肢體衝突、扔石頭、棍棒、鋼釬、籐帽,最後發展到真刀真槍的大規模武裝衝突。人命如草,紅衛兵們發現殺人的方法和殺雞差距其實不大,找準頸動脈,穩准狠的一刀下去,血流淨生命也就終結。60年代末某日夜間,楊里克一派5人,驅趕著一個對立派的成都知青,在齊腰深的荒草中走向海河,那知青拚命哀求饒命,說家裏還有一個老母親,他死後將無人照顧。知青站在海河岸邊,最終身中數彈,落入水中,楊里克當時沒有開槍。知青身體慢慢浮出水面,順流向下游飄去。楊里克突然扣動衝鋒鎗扳機補射,他說當時腦袋發熱,不知道哪裏來的意念:「別人都開了槍,我不開槍,不是顯得我太膽怯了嗎?」殺完人後,他們按原路返回,都不說話。中途楊里克哼了一句:「這年頭,殺個人比殺隻雞還容易!」從此楊里克一發不可收拾,衝鋒在前,殺了多少人,傷了多少人,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楊里克一派中,有一武鬥人員,玩槍走火把女友打死。臨死前那女友卻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而其父只為其沒「因公」死在武鬥中而惋惜。武鬥中信傳言把被子用水浸濕裹在身上避彈而死於非命的也不少。荒誕歲月,人命賤如草。那段荒誕歲月,楊里克即是害人者也是受害者,最終飲下自釀的苦酒,1977年楊里克被戴上「現行反革命」的帽子,因武鬥中殺人被判刑4年。被關進勞改營他想不通:「當時,各方都是把對立派當做國民黨反動派來打,何罪之有?」80年代各種新的思潮湧現,楊里克廣泛接觸了一些讀物,反思那段經歷,但找不到同道者,當事者 「集體靜默」。只有一名關係頗好的高中同學作知音,在老同學的推薦下,他登錄一些時政類的網絡論壇,開始披露他的文革經歷。2008年,他決定在網上寫下文章反思成為「非人」的過往。他甚至開始尋找經歷相同者:「誰殺過人?網上聊聊……」楊里克說:「大家默默無語,沒有議論,沒有歎息,這才是最大的殘忍。」他為過去懺悔,希望可以給自己,給那些逝者一個交代。起初,這樣做的人很少,後隨著網絡的興起,更多的人站了出來,開始講述、反思和道歉。近年來儘管有人認為他們的道歉沒有誠意,宋彬彬等一批「紅二代」們也站出來了。有心人發現,文革後的一些所謂「造反派」的道歉和今天「宋彬彬們」的道歉,他們基本上還是屬於中共體制外的人,如宋彬彬很早就到美國了;而那些一直在中共體制內飛黃騰達的人沒有道過歉。中共邪黨搞政治運動除了整人以外,還用來發掘其接班人,這種接班人必須是心狠手辣、黨性高於人性的。邪黨是支持而且是需要這種犯罪行為的,邪黨不滅,文革不可能被徹底清算。(責任編輯:楊偉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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